李璟离开之后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。

看着谢华年有时会心疼，看到他们二人太亲密，就有一种压制不住的怒火，却又忘不了以前她的种种作为，心中恨意无法消散。

他脑子里面一片混乱，心中不断反问自己，到底为何？

留在原地的谢华年不解，为何李璟对她的态度时而好时而坏，真是让人捉摸不透。

“真是抱歉，或许他心情不好，才会这么口不择言。”谢华年不知道怎样解释这件事情，只能当做李璟喜怒无常。

向荣看着她的眼神暗淡了几分。